第十四節 救邪魔怪病
一、魂附氣脹 法振法師,現任臺灣日月潭玄奘寺監院,兼獅子吼月刊主編,河南人。其母姊妹甚多,三姨母早寡,後得腹脹病而死。一日晚飯後,母倚門懷念,甫請進片刻,忽胸口氣脹難受,胸漸臌脹,全身挺直,不能屈伸,口不能言。因思觀音菩薩尋聲救苦,立集家人,齊念聖號,自盛淨水一杯,在聖像前求大悲水,以時間急迫,僅念大悲咒一遍,將水灌入母口,即問此係何水,很香甜,喝下很清爽。師云:此係觀音菩薩大悲水,母曰:「汝三姨母一生很苦,我在門前懷念她,竟附我身,蒙觀音菩薩慈悲,我病已癒,她亦得度矣。」
二、魂附暈絕 貴州尊吾居士,持大悲咒有年。民國廿三年正月盤縣張道宣女士寓其貴陽住宅之廂房,往弔戚周氏女死,魂附歸,同起臥,驚怖暈絕,時已夜半,尊妻往視,至其房外,見白影一團,急誦六字大明咒,遂不見。入房見張臥不醒,醫以燈炷炙其身,不應,急請大悲水至,即呼怕而醒,飲之即神志清爽。云周魂已不見矣。九月中貴陽西街任顯卿之子,出街夜歸,忽兩目上翻,手拳緊縮,百方施救而不醒。至尊宅請大悲水,一服即醒,平安如常。
三、沖煞昏倒 阿珠,因夫為臺中中連貨運行司機,租住臺中市東區建中街李準居士之家。民國五十六年十二月廿日到南京路洋裝店取訂製新衣,忽聞鼓樂喧天,見八人抬一大棺,不覺一驚,即叫頭痛,胸如石壓而昏倒。僱車送回,李準見其昏迷不省人事,兩眼翻白,周身全黑,驚駭大叫:「阿彌陀佛,快來救命。」隔壁中連貨運行員工聞聲趕來,皆謂回生無望。李以念珠放其胸前,急念阿彌陀佛,觀音菩薩,虔求垂救。約念二十分鐘,眼與皮膚漸復正常,口呼:「師姑!妳真我救命恩人,我幾被壓斷氣,萬分痛苦,聞佛聲方漸輕鬆,多謝施救。」眾為祝賀,並云:「去年對面巷內有一少女看人出葬,沖著棺木煞,回即頭痛而死。此女出葬時,本巷一號女主人在門邊看,亦忽頭痛而死。汝能起死回生者,觀音菩薩之力也。」
四、煞沖頭痛 蕭阿雪,住臺中縣半平厝鄉村。民國五十七年二月生產尚未滿月,忽聞樂隊鑼鼓聲,以為迎神,出看熱鬧,突見抬一棺木,毛孔直豎,轉身入房,頭痛心跳,畏寒發燒,即請醫打針無效而更沉重。急車迎其兄蕭合居士求佛垂救,當焚香念阿彌陀佛,觀世音菩薩約半小時,並念大悲咒,求水交飲,頭即不痛,熱退病癒。
五、修淨魔癒 諸城王硯生,民國十二年任山東掖縣承審員,偶患魔病,竭誠懺悔而漸輕。十六年辭益都承審員,發願修淨土,持觀音齋,念佛誦經,期生極樂,始獲痊癒。
六、聞咒魔絕 張振姆,住浙江平湖西門外沙岡,力農自給。民國十六年方病劇,忽起跳舞,自稱白馬將軍,欲將張收回陰府使役,諭其家勿作診禳無益之舉。妻因哀求,許以建廟立祀,諾之!自是遂安,病亦旋癒。而魔猶間附其身,亂談休咎,擾崇不堪。廿一年三月里有掛花會,好事者召往,禱之者如堵。僧式崇適過其地,見張盤坐案上,瞑目作手印狀,口吐白沫,自稱「白馬上聖降臨,能知過去未來,汝等所求,我已知之,明日花會,當掛某名。」搖頭擺尾,言之鑿鑿。察其為邪魔所附,即默持大悲咒,以觀其異,詎料三遍甫畢,張忽起立,四顧驚惶,大呼曰:「金甲神來矣,我且暫避。」即倒地,良久方甦。自此魔遂絕,張亦無恙。
七、父臉麻木 湯濟川,曾任甯陽縣建設局長。民國二十年因借閱自殺以後的真相一書,遂發心學佛,自他兼利。廿二年九月初父感風邪,半臉麻木,苦無良醫。為誦阿彌陀經、普門品及觀音聖號三夜,初夜二時許即發汗,次日稍輕,五日痊癒。
八、風吹嘴歪 孫張清揚居士,現住臺北縣永和鎮。民國廿四年隨夫孫立人將軍駐防浙江寧波附近,住一古老房中,晚出眺望,一片漆黑,靜流小河,陰森可怖,急跑進,又如酒醉瘋狂跑出,一陣涼風,如薄紗從頭而下,即嘴歪口吐鮮血,均謂邪風所吹。經中西名醫種種治療,臉歪更甚,得此怪病,萬念俱灰。母素信佛,由南京趕來,命全家齋戒一日,在院內擺香案,燒香祈禱,念大悲咒廿一遍,求淨水一杯,上午交飲,傍晚嘴正,不藥而癒。
九、全身如縛 張某,江西清江縣富塘村人。民國三十年十二月赴某處,回家後全身如縛,似有千百斤重物壓之,左乳傍下氣閉不通,命似將奪之狀,遍身筋絡,有時儼似扯去,痛苦萬分,奄奄一息。其母哭至中醫余藕生處求救,認為無方可治,乃教其念南無觀世音菩薩,用黃紙珠書「唵嘛呢叭謎吽」六字大明咒,交其持回,焚香念聖號,將紙化服,即獲痊癒。因張母子虔誠信受,故獲靈感如此之速也。
十、已死重生 鍾靈毓,任臺中后里鄉月眉糖廠總務課長,曾得怪病,臥床三月、不能動彈,大小便都在床上,臀皮均爛,中西醫束手無策。最後死去三天,房東催辦後事,親友均痛回生乏術,惟母及妻每日拜求觀音菩薩慈悲救護,果不藥而重生,且恢復健康。